鰆鯣鮱

因为不开车所以还能在绿晋江玩,如果这边哪天联系不到了就晋江见吧,笔名红荻

【全职/喻春】要对会长好一点(23)

*私设如喜马拉雅山,OO到没有C

*去看了舞台剧,霾都首日,真挺好的,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虽然lo主本来也是没什么生活情趣的人,日常炒鸡乏味就是了。。

*瑟瑟发抖问一句这篇真的真的没有很40米大刀吧。。?其实我初衷肥肠善良的,就觉得青训喻一鸣惊人之前人鬼不共没朋友的话好寂寞啊,比他早淘汰的总有人手更残根本没资本看不起他吧,还是可以好好一起玩耍的是不是。。?

正文:

昔年在训练营,两人一道被雷指导劝退,眼下变成了喻文州来劝退他——尽管小汪未必救不过来,他也未必走到那一步,严格说来“劝他若有不得不退那天,最好退得和平体面些”不完全等同于劝退——梁易春莫名感到有点好笑,不晓得喻文州有没有默念几遍“风水轮流转”。
而他又该怎么答复呢?他清楚自己办不出对蓝溪阁有损的事,但白纸黑字的合同都无法令人彻底安心,他还能做什么?
“大家吃的都是青春饭,多少想过吧?我家亲戚就很喜欢问我退役之后怎么办。”像是明白他需要时间思考,喻文州也不催着要答案,先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我们算运动员,退役安置有相关政策,可以去念个书,具体专业到时再看吧,现在没有特别想学的……还能再打几年,想法随时会变。”
“……那很好啊。”梁易春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想起初见那天喻文州穿的校服,至今仍不知道是考来的还是买来的。他有过很多机会问,可那时他们能聊的东西也很多,他没想到要问这个,后来就不能问了。
今晚的约饭谈天,与从前再相似,终是虚像,而就连这幅虚像,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小汪平安无事,则他继续当他的会长,跟队长只做点头之交;小汪撑不过去,则他离开蓝雨,自此江湖不见。

喻文州慢条斯理地吃下一片藕,又用筷子轻戳了凤爪一下,不似要对它下口,倒像还有什么与这玩意有关的闲话想说。
梁易春却不忍听了。
“喻队。”他把拿起来之后没碰过任何食物的筷子放下,“俱乐部需要我走,我就走,要我账号卡,给个正常满级号的价就行。”如上面所愿,干干净净地走。
“照合同,离职两年内不许去其他战队干,有补偿金拿。这几年的工资存了点,不用在这边上班,房租也省了……是,除了游戏我别的不会,慢慢学呗,反正一时半刻饿不死。”未到山穷水尽,谁乐意闹个鱼死网破。
“我爷爷快八十了,我吃不起官司。被执行到家里来,给他老人家吓出个好歹,没处买后悔药去。”拖家带口的,做事总有顾虑,尽管“上有老下有小”他只占一半。
“再说了,蓝雨有您在,我也搞不成什么事不是?”卧底卷包玩坏豪强公会的前鉴惨则惨矣,他可生不出复制传奇的自信。蓝溪阁要撤换总会长不外乎两条路,一是让春易老把会长职务转交给其他账号,二是买下春易老换人操作,选哪条都将使他失去处分公会库存材料的权限,卷走大量材料是不必想了;挖走精英人手,一看接收方给出的条件,二看他个人的号召力,前者三大公会的福利彼此彼此,后者他碾压不直接跟玩家打交道的管理层没难度,对上职业选手就剩跪的份了——会长痛陈受到不公待遇,鼓动玩家跳槽,没准可能也许有不少人信;队长为管理层站台,他们又会信哪个?
“折腾一天才回来,您也累了,明天还要去小卢家,早些休息吧。”被指出公会全年无休,他否认不了,可真要和队长比辛苦,他还没那么自大。人家的时间精力很宝贵,为他这点破事,不值得迂回曲折谈上半宿。不如他一口气把该说的话说尽,少兜圈子,多睡会儿觉不好吗?

一人把话说尽的结果,通常是另一人无话可说。在梁易春脑内的小剧本里,这时喻文州的台词会是没什么实质内容的安慰,说情况不一定有那么糟,让他别想太多,改行的话题也就这样揭过了。
可是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不按他的剧本演才是常态。不痛不痒的安慰没等来,只有一双筷子掉在桌上又骨碌碌滚落到地下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膜。
这不科学。
他的一番剖白包含了不合适的成分吗?能令永远气定神闲八风不动的蓝雨队长握不稳筷子、脸上黑体加粗写着“吃了一惊”,他是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才有这个效果呀??
“……抱歉,太意外了。”喻文州调整得很快,眨眼间已将惊诧收好,不过细看还能看出微量的迷惑不解,“你当真准备辞职?”
梁易春下意识地连连摇头。
“那……是你们经理说了什么?”
又一波摇头N连。
“提问-摇头”没有循环下去。喻文州俯身拾起刚掉的筷子,随后从座位上站起:“我去拿双干净的。”
……很好,是风水轮流转本转了。
似曾相识的剧情,让创作这个剧本并演砸过的人心里一慌,不禁怀疑这位也打算来一招箸遁术。感谢喻文州留在桌上的手机,不知收到了谁的消息或是APP通知,发出“叮咚”声及时提醒他快住脑,手机没带走,人哪会一去不复返呢?这玩意可比雨伞要紧多了。
艸!一想到人还会回来,心里更慌了怎么办?他有理有据地论证了半天“即使离职也不会背叛蓝雨”,把喻文州惊到了,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他开的脑洞又双叒叕错出十万八千里去了呗!劝退是假,给经理当说客是假,都是他在瞎想,人家并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摆出一副“我做不了叛徒,求你快信了吧”的样子——不,只要没带个假脑子出门,最迟到取筷子回来,也该大致猜到他误会了什么吧?要命的是,“经理请托”这一层比较绕,不太好猜,换位思考一下,在喻文州看来说不定自己被脑补成了自作主张、越俎代庖要炒人鱿鱼。脾气再好,真会完全不生气么?
他也无法主动解释,说我没有那样小人之心。他忘不了喻文州三胜魏琛崭露头角时,自己第一反应是怀疑人家长期隐瞒手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小人之心又是什么?可憎的真面目晚了几年暴露而已,不须辩白,无颜辩白。
真•梁易春扭头看向玻璃窗上的影子•梁易春,只觉丑陋,丑出天际,打死不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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