鰆鯣鮱

因为不开车所以还能在绿晋江玩,如果这边哪天联系不到了就晋江见吧,笔名红荻

【全职/喻春】要对会长好一点(19)

*烦了,暂且抛弃私设和OOC声明

*愚人节快到了,容我圈个CP日吧,因为是愚蠢日呀(并不。。

*还想4.1能平坑来着,结果。。依然遥遥无期。。只能说尽量那天更新吧

正文:

蓝溪阁出差组回到酒店标间,写字桌上两人的游戏本和便携式读卡器还保持着他们出门时的模样。梁易春先把笔言飞赶去冲澡,自己开了机,随手摸了张无公会的小号卡登录荣耀。笔记本电脑的手感和日常工作使用的台式机相差太多,战力少不得大打折扣,但拥有会长权限的春易老账号卡留在俱乐部,他能为阻止蓝溪阁公会玩家参与大型无意义互爆装备活动所做的事其实极少,现在只是观察观察形势,自保绰绰有余——毕竟不顶着公会名,没那么多闲人主动找他干架。
据许博远汇报,蓝溪阁总会及各分会均已紧急发布公告,呼吁理性对待比赛结果,精英团团长们也接到了管好团员、尽量避战的命令;潜伏在中草堂的卧底传回情报称,对方亦是差不离的一套对策。普通玩家管不住也只能任他们去战个痛,到底不是以此为职业,自有三次元正事要顾,不会无休无止地闹下去,公会能保住核心实力不受损就很好了。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小心避免着被卷入混战,开小号在网游里溜了一圈,梁易春得出这个结论。今后战队再打重量级比赛,以上操作公会都该做在前头才对,精英骨干平时令行禁止,可是开战在先、避战指令滞后的情况下,杀红了眼不肯收手者有之,主观上愿意收手却被杀红了眼的敌方纠缠不休者有之,战损触目惊心。
听见笔言飞洗完澡出来的动静,梁易春拔了卡。他自己也带精英团,这个小号不在里面,连团队频道喊话给大家做做思想工作都办不到,挂在线上无用,不如到团员QQ群里说几句。在这之前还有笔言飞,二货一个,若不严肃叮嘱一番就把人放进网游,梁易春会无法原谅自己的不负责任。

好累。
笔言飞好说,共处一室,多少道理都能张口直接讲;给自己团里的玩家讲道理,却为了显得正式,放弃语音训话,选择了打字。
打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字。
把该做的思想工作全部做完,梁易春身心俱疲,只想瘫倒在床,咬咬牙又挣扎着站起来,打算去冲个凉,或许被水一淋能提提精神。
他忽然对那群不管不顾、想闹就闹的普通玩家产生了一股羡慕嫉妒恨的情绪。这是个完全值得彻夜狂欢的夜晚,他支持的战队获得了总冠军,但他不能去狂欢,他得做最讨厌的事:打字。
何其惨无人道。
梁易春很清楚,在不少普通玩家看来,他们这种给战队打工的才是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以爱好为工作,又有大把机会接触万众瞩目的职业选手,再要诉苦实属得了便宜卖乖。他不是不识好歹,也并非对这份工作不满,只是偶尔想到旁人玩荣耀是玩个开心,他们玩荣耀是搬砖日常,是分析利弊计算得失勾心斗角……类似网上不知道有没有毒的鸡汤里说的,你出去旅行看的风景,当地人早看腻了……那种感觉?
他站在花洒底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罢了,再不济都比中草堂的强,为赢家搬砖和为输家搬砖,能一样吗?心累的时候想想对头心更累,他又平衡了。
冲澡可能真的管用。
带着好转的心情从卫生间出来,梁易春以为今晚狂欢不成,至少还能睡个好觉。
……甚是天真。

QQ上没有留守组的新消息,偏爱微信办公的分管经理也保持着沉默,说明暂时不需要他做什么;笔言飞二归二,会长当面严令不许和中草堂精英硬碰硬,他是不敢违背的,逮着一般玩家欺负去了,看样子闯不出大祸。梁易春满意地爬上了床,准备在睡前刷刷微博。
开屏只见时间线最上面一条是蓝溪阁官博转发的视频,蓝雨赛后新闻发布会。他手机没静音也没插耳机,就这样播放了,反正笔言飞戴着隔音耳机不怕打扰。
出席发布会的有新闻官、队长、副队长和治疗选手。担任副队长的一年里,龙则灵场场不落陪着队长方世镜见记者,第四赛季卸下职务,就退出了发布会常规阵容,今天这是要宣布退役了——不只梁易春,俱乐部内部人员对此都有数。但轮到龙治疗开口之前,发布会的第一个环节,一如既往是队长发言。

中规中矩、四平八稳的一篇夺冠感言,梁易春没太专心去听内容——不外乎谢了这个谢那个——与其说他在看新闻发布会视频,不如说是看喻文州面带微笑说话。这人格外沉得住气,以往输得再惨都没表现得有多沮丧,今天迎娶冠军奖杯走上人生巅峰也不见狂喜乱舞。不过从语气声调里,梁易春听得出他高兴,比通电话时还要高兴一些,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翘起嘴角来。
真好啊。
心累是什么?没吃过。搬砖日常也好,分析利弊计算得失勾心斗角也好,是在为他尽一份力,梁易春自觉还能爬起来再战五百年。
他的军功章上,算是有我的一缕光吧?
——忘记从何处听来的句子在脑内闪过,说不出的应景,又说不出的别扭。
要等到次日下飞机,向爷爷报平安时,梁易春才会找回记忆:那句是他某次休息回家探望爷爷,陪着老人家看了集介绍模范军属的纪录片,片子里那位军属说的。
难怪别扭。

后来喻文州讲完了。排在队长后面的是副队长,黄少天迫不及待要跟记者们好好聊聊。梁易春正犹豫是听完这段还是拖进度条跳过去,一个电话呼入替他掐断了纠结。
来电人JOQKSOVDND,当然是选择接听,不管视频了。
虽然猜不出对方能有什么事找他。再问一遍平安与否吗?或者玩大冒险摊上了给通讯录里第X个人打电话的题目?
全不是。
“喻队?”
没人理他。
喻文州那边很热闹,像是在KTV包房,有谁在唱着歌。
他闭上眼睛,仔仔细细地听,只听出背景里那首歌的旋律耳熟,可一时叫不上来歌名。别说只言片语了,连有人对着手机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拨通了电话却不说话,光给人听个动静,有这种操作吗?如果喝醉了,倒不是不可能,醉鬼什么都干得出来。
也没准,电话不是人家有意打的,只不过是不慎碰到了重播,上次通话又碰巧是发布会前打给他罢了。
恰当的应对是干净利落地挂断,当作无事发生过。
他捧了手机下了床,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摸出一副耳塞式耳机,插好,躺回床上,偷偷地,可耻地,继续听。
不礼貌,不光彩,不应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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